第三章 力量的代价(1/2)


  
  
  
  
  “没问题。”
  军官看了李珂一眼,如果根据圣光的教导,还有王国神圣无上的法律,那么他是绝对不能够认定这件事情的。
  因为这代表着陷害无辜的人。
  不过……
  他看着李珂和塔罗斯轻蔑的笑了一下。
  “当然可以。”
  他随意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,而李珂在塔罗斯的催促下,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  “这下可以了吧?”
  军需官看着满意的塔罗斯,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轻蔑。
  “当然,先生,大家都会满意。”
  塔罗斯笑着伸出了自己的手,对于这位骑士那轻蔑的笑容,他并不是很在意。
  能够赚钱的事情,被轻蔑了一些又怎么了?
  然而骑士却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,而是冷笑了一声,直接离开了。
  但李珂却感觉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不对劲。
  可是他也没半点的办法,从一开始,他就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。
  他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,但既然塔罗斯都没有说些什么,没有发现不对劲,那么他自然也没什么可以说不对劲的地方了。
  目送着那些骑士离开,塔罗斯嗤笑着松开了李珂,只要把这批货一出手,再把李珂和这张认罪书交上去,那么他的所有麻烦都一次性的解决了。
  没办法,谁让泰纳瑞斯陛下正在严抓这类的事情呢?只有让一个真正的走私犯死了,他们这些被胁迫的良民,才能够更好的生存啊。
  而且,还能够解决这个麻烦的家伙。
  一想到圣光教会那群想要代替自己走私的家伙,塔罗斯就是一阵的烦躁,他拿那些圣光教会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  ......位洛丹伦贵族很上道,他的污点应该已经消失了,而且还不会影响生意。
  “当然,圣光会保佑我们每一个人的。”
  本地教会的负责人,法兰主教则是露出了异常灿烂的笑容,因为从今天开始,圣光教会就能够再次和一个实权领主打好关系,让他和洛丹伦的那些贵族们一起聆听圣光的教导了。
 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开怀大笑,并将手中的酒杯碰在了一起。
  共同饮下宛如鲜血的红酒,埃尔德文爵士露出了一些醉意,他不是很擅长喝酒,更别说这种专门从洛丹伦带来的烈酒了。
  他看着孔武有力的盖文,心中虽然对他骑士团队长的身份不以为然,毕竟对方是没有封地的,但却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。
  “您这次剿灭的土匪当中,真的有恶魔的信徒?”
  他对此很好奇。
  尽管是自己领地上的事情,但他一直都只是认为那些邪教徒不过是一群小打小闹的土匪罢了——毕竟这些麻烦是从斯坦索姆那边过来的,他只是无辜的受害者。
  说到这里,盖文严肃了起来,他放下了酒杯,眼中满是严肃的表情。
  “确实如此,我们一开始也并没有在意,只当是某个法师在那里装神弄鬼,但是当我们进去的时候才知道,他们竟然真的在举行召唤恶魔的仪式!”
  法兰主教愣了下,但是他没有多说什么话,只是在默默的品酒。
  “那恶魔厉害吗?”
  埃尔德文爵士越发的好奇了,他也曾经不断的为国王征战过,但说到恶魔还真的没见识过。
  “很厉害,根据那些法师们所说,他们及时的中断了仪式,但就算如此,还是出现了几只饿恶魔。”
  盖文的眉头皱的很紧。
  “你或许无法想象,只是几个不到你膝盖......高,差不多和地精一个样的东西,就杀死了我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士兵,甚至还有两个骑士重度的烧伤了。而且你在杀死他们的时候,他们的尸体甚至还会爆炸!”
  他回忆起那些比地精还要丑陋的东西的时候,就忍不住的皱眉。
  那些小东西浑身缠绕着火焰不说,还能够释放一种绿色的火球,尖锐的爪子能够直接撕碎他们的铠甲,而他们的行动更是无比的敏捷,一个不小心就能让他们钻入他们的阵型当中。
  “而法师们说,那些可怕的东西不过是最低级的几种恶魔,如果让那些邪教徒成功的话,一个高级恶魔就会出现,而到了那个时候,除了听天由命,他们想不到别的解决的方法。”
  但是说到这里,他的表情就变得轻松了起来。
  “不过我觉得他们这是在危言耸听,只是想要得到更多的战利品罢了。毕竟他们在后来把所有有关那些邪教徒的书籍和法器拿走了,说是要找到对方召唤恶魔所用的法典……不过恕我直言,如果那个恶魔那么危险的话,他们还要那些召唤恶魔的法典做什么?”
  他对此相当的不满,如果不是那些法师们拿走了大头的话,他怎么会要和这么一个乡下的土财主扯皮呢?
  对方没有人脉,没能力,刚好是泰纳瑞斯殿下打击走私和倒卖军械的最佳人选。
  但可惜的是,大家都是要养家的。
  “没错,这些自称法师的家伙们是最没用的了。”
  埃尔德文爵士点了点头,他也不喜欢法师。
  “我曾经养过一个法师,结果这个自称达拉然正式法师的家伙也就会放几个火球,其他的什么都不会,和变戏法的其实没什么区别。”
  就在他想办法贬低法师的时候,一个士兵突然走了进来,在盖文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,于......是盖文就笑着站了起来。
  “抱歉,埃尔德文大人,瑞文戴尔男爵召见我,所以我必须马上离开了。不过,我相信您的会对我的礼物感觉到满意的。”
  这只不过是一个托词,无非是自己杀了人家的手下,促成了对方和教会的合作,如果继续留在这里,就十分尴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