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情,您如何看?”苏澈看着对面的老人,微笑着问道,同时将手中奏疏递了过去。
坐在苏澈对面的老者,皮肤黝黑,发须灰白,此刻低头伸手,恭恭敬敬的接过这本奏疏。
他的双手粗糙得像老松树皮,裂开了一道道口子,手心上磨出了几个厚厚的老茧,一看就是一双地道老农的手掌。
可就是这样的人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