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:武奎发飙(1/2)


  ----话说这张生乃是个落第秀才,平日里出售笔墨纸砚以及刻字为生,娶妻张家娘子,贤良淑娴,一家子平日里温良恭俭让,人缘特好。
  原本这日子过得虽说不算太富裕,但尚能温饱。
  可是日子久了,张生感觉手头吃紧,就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,并且最要命的,还找“弃婴河赌坊”借了利滚利的印子钱。
  所谓的“印子钱”就相当与武奎前世的“网贷”。
  印子钱的利息之高令人咂舌,其剥削更是相当残酷,普通人一旦陷入其中,便难以自拔,如同在脖子上套了一条铁链,只能越勒越紧,直到让人窒息。
  所以说,印子钱是杀人的陷阱,深不见底的火坑,凡是跳下去的人,都有诉不完的辛酸,而从坑中爬上来的人,尽管可以长舒一口气,但也早已遍体鳞伤。
  能干放印子钱这个行当的,绝对没有一个善类,表面和气生财,实则手黑心毒,借钱满脸是笑,逼债一脸横肉,毫无情面可讲。
  且说那张生,先是在赌坊输个精光。
  又在人哄骗之下,被赌坊设局放了印子钱。
  这一下就等于跳入了火坑,至死也没能跳出来。
  张生找赌坊的叠码仔的“蒋东锡”借了十两印子钱,按照规矩,到日子口,他连滚带利,利滚利,连本带利竟然要还上百两的白银锭子...
  山中野兽吃人,起码也会吐出些渣滓。
  这可放印子钱的赌坊吃个把人,连骨头都不带吐的那种恶黑势力。
  且说这蒋东锡乃是一个破皮破落户。
  这货本身就会一些歹毒拳脚,再加上手底下有百十来个看场子的小弟,全都是穷凶极恶之辈。
  这一伙人平日里欺行霸市,专门负责追债,更兼在其赌坊背后有“宗门”的大人物给撑腰,行事起来更是肆无忌惮,寡廉鲜耻,各种暴力的追债!
  长话短说,不提这蒋东锡如何派人残酷的追债,只说这张生最后的结局,好好的一个书呆子最后被蒋东锡抓了去,先是一顿毒打,然后上老虎凳,先噶腰子,再剜双眼,割舌头,打断双腿,活活地打死之后剁碎了喂狗,简直是死无全尸。
  而最惨的是,张生年轻貌美的老婆张家娘子被那蒋东锡霸占了数月,各种的狎昵亵玩,玩腻了之后丢到最肮脏的窑子里强迫卖身,最后不看凌辱上吊而亡。
  而张家老母见到家中儿子死了,媳妇也死了,就给活活气死了。
  好端端的一家,最终被这印子钱逼到家破人亡。
  “欸,所以说啊,远离赌博,远离印子钱,朴实为本,踏实做人,才是保命要诀啊。”
  说到张家的不幸遭遇,众乡亲无不扼腕叹息。
  他们在这里长吁短叹,那边厢已经恼了嫉恶如仇的武奎。
  武奎本就性如烈火,一听说张生的悲惨遭遇,胸中的怒火直接压抑不住了。
  吭哧。
  他将杀猪刀剁进案板里,怒道:“好你个相柳镇赌坊,好你个蒋东锡,竟然敢在老子眼皮底下干这种丧尽天良的放高利贷,干这种生孩子没屁儿眼的缺德事情,某家不知道也就罢了,既然我知道了,岂能放过你等这群嗜血的畜生,蒋东锡,你给老子等着,老子要不把你剁碎了。我这个武字倒着写。”
  ...
  等到将这些老街坊都送走了。
  武奎将房门关上。
  用力一拍头。
  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副猪的详细身体构造的图案。
  而且这幅猪的内脏图案,与人体的解剖慢慢重合。
  这是“长生AI”传给他的又一门秘法:化猪术。
  【化猪术,可以将人化为肥猪,任意宰杀切割,无人能发觉。实在是残忍又歹毒。】
  呵呵,化猪术,有意思了,这法术拥在这些败类身上,再合适不过了。
  武奎摸着钢针般的髭须,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。
  ...
  是夜,凄风苦雨,淫雨霏霏。
  相柳镇上的“银钩赌坊”内。
  则是大红灯笼高高挂,觥筹交错,杯盘狼藉,吹拉弹唱;充斥着的都是荷尔蒙与酒精的酸臭混合味道。
  “五魁首啊,六六六。七匹马啊,八个巧。”
  “嘿嘿嘿,我说哥几个,咱们赌坊最近的印子钱又放出了新高,咱们赌坊的业绩芝麻那是芝麻开花节节高,咱们背后的宗门老爷可是说了,今年年底,每个兄弟都赏赐五石散一斛,让咱们嗨到底,哈哈哈,来呀,饮胜!”
  “饮胜!”
  赌场老板蒋东锡,光着膀子,从头知道都纹着“夜叉鬼”,手里拎着酒坛子,站在赌桌上,用带刺的马靴不断践踏签了印子钱的可怜猪仔。
  猪仔?
  不错,这是赌坊的专业术语,泛指那些签了钱后,又无力还钱的倒霉鬼。
  这些欠债的人被抓到赌坊,被各种蹂躏践踏,毫无人的尊严命运比猪狗都更凄惨。
  “哈哈哈,江爷威武,跟着江爷咱们有饭吃。”
  “是呢,说不定像斧头帮,祀飨宗。那种大帮会看咱们业绩不错,会将咱们都纳入门墙也说不定呢,到那时咱们摇身一变都成了修士,那才叫真牛逼,来,喝着!”
  呼呼!
  不知什么,赌坊外突然刮起了卷地风。
  诡异的风声吹得门帘子呜呜作响,好像鬼哭狼嚎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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