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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双子煞星?
  几十年前令江湖闻风丧胆的杀手组合!
  那个时候,江湖还没有武力值排名,没有武功境界一说,但就是在这种背景下,江湖却有三大高手。第一名就是李琦将军,当时还没有封侯拜相,李琦还是边军中的一名校尉,武力深浅还无人知晓。始皇祖能征善战,经常外出边境,巡查军情。始皇祖还有一个爱好,就是垂钓,宫内的人工湖满足不了他的钓趣,边城和比鲁国中间隔着条江,正是垂钓好地方。
  比鲁国也在此时派出杀手,企图暗杀始皇祖,引起我国大乱。其实派来的就是后来江湖排名第二的双子煞星,这两个人也并非我国臣民,但又擅于伪装,几十年前,也是一老一少的模样,老的坐在始皇祖不远处,悠然自得的垂钓,少的在一旁,拔拔草,摘摘花,一个劲的傻笑。
  始皇祖出行不爱带很多亲兵,刚好那天李琦当值,于是就让李琦带一队人马,在一旁保护。
 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这对老少。李琦的注意力却没有丝毫放松,虽然眼睛盯着江面,但防备心却一直紧崩着。从始皇祖刚到江边坐下,没过多久,老少一前一后就晃悠悠走了过来,太阳刚升至半空中,直视开始晃眼,老少却挑在东边坐下。李琦就开始有点怀疑了。
  果不其然,一阵微风拂过,顺着风意,傻笑的少年突然转身,疾步而来,手中是一柄短匕。
  “保护皇上!”
  军士纷纷利刃出鞘,将始皇祖围了起来,可是这些人哪里是少年的对手,三下五除二,被少年轻松解决,人首异处。
  突然,一根鱼竿直线飞来,直指始皇祖,李琦快步上前,横刀劈断。
  再看时,一老一少已站至几步之内。
  “听说边军中,有个高手,想必就是你了。”
  “刺杀始皇祖,谁给你们的胆子!”李琦怒斥道。
  “不重要,你们一起去地下问阎王吧。”话音刚落,一老一少再次疾步向前,一人持短匕,一人持弯刀,李琦上前应战,以一挡二。
  此战从刚开始的平分秋色,到后来老少节节败退,不过一炷香的功夫。
  始皇祖毕竟开国皇帝,见过风浪,刀尖舔血不在话下,面对这种场面却也不由得惊心胆颤。
  高手对决,赢在心定,输在破绽。不管你是哪个门派出师,也不管你后天经历什么样的提升和突破,但终究万变不离其宗。你刺我挡,我砍你切,看似步步为营,其实都在对方的意料之中。
  这一战,李琦封神。
  这些年一老一少四处挑战,未逢敌手,六大门派,除丐帮无人应战,赢其五。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,都是这个天字第一组合,却在今天折戟江边,惨败而逃。
  以至于过去了很多年,再没有出现过这两个人的身影,有人说去往比鲁国躲起来了,有人说在江边一战,受了重伤,没过多久便双双离世。
  于是这个叫“老鸥”“老洲”的老少组合,渐渐被人遗忘,而双子煞星的名字却一直霸榜在江湖第二,可见这么些年,包括世人评定的第三名,也没有丝毫进步。主要还是第二名没了踪影,第一名肯定打不过,第三名与世无争,没必要打。
  李琦经此一战,深受始皇祖喜爱,连升三级,后来边境战事四起,李琦百战百胜,被始皇祖封为将军,武将百官其首,和两朝宰相周相平起平坐,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。
  客栈内,大家听得热血澎拜。
  拜师学艺,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封侯拜相,官家饭可是铁饭碗,现在就业形势这么差,如果能走到这个位置,自己的孩子还需要上山交钱学手艺?什么样的名师请不过来?我国重武轻文,我就培养个诗人又怎么了?还怕大了吃不上饭?
  “咱就是说,第一名李琦将军,第二名就是那该死的双子星煞,那第三名是谁呀?”张十二问道。
  无量朝我看了一眼,说:“就是谷雨的师傅,无心剑法创始人,逍遥宗。”
  我一脸诧异。
  徽山三年,我还不知道师傅的真名,也从来没有提过师傅的真名。
  “也没有人说过我师傅和无心剑当年排名第三啊。”
  “你师傅,在第一届武林大会就力压各大门派高手,一手无心剑法,无人能敌,本来那一年徽山派掌门非你师傅莫属,可是你师傅遇到了你师母,无心高位,主动让贤,往后的日子就是白天带带徒弟,晚上抱抱师母,后来不管是武林大会,能推就推,能打平就打平,再后来,对阵上门挑战的双子煞星,也是惜败,不知道是不是真打不过,反正其他门派都输了,也不差他一个。”无量应该是少林狗仔队队长,讲起这些那是头头是道。
  “也是,每天一下课就钻回自己的屋子,难怪每天嚷嚷着腰疼,就这样,谁能记住这个第三啊。”我嘟囔道。
  “再往后,江湖武力排名大洗牌,除了李琦将军稳坐榜首,每年都有变化,这些老一辈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  张十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十二这个数字虽然刻在大家印象里,但江湖是变化的,总有一天,能坐稳十二这个位子。
  此时已经深夜,周冰因为伤势最重,已早早休息。
  我们四个决定,待在二楼,两人一组轮流睡觉,以防万一。
  白堂不愧崆峒派首席大弟子,牌玩的溜,机关陷阱也是在行,他把一楼设置了重重机关陷阱后,回屋休息。
  我和无量先守。无量这个时候装起了和尚,开始打坐,也不话唠了。漫漫长夜,静的可怕。
  我的心也乱的厉害。
  不对,我没有脉搏,哪里有心脏?我到底是心乱还是思绪乱?
  我拍了拍脑袋,仅得片刻宁静,然后很多问题浮现在我的脑海中。
  我明明武功算是末流,师傅却派我下山,肯定不是为了比武,是为了这次任务。既然是为了景王的任务,事关天下百姓,我的三脚猫功夫又如何扭转乾坤?
  为什么两次战斗,我的境界可以随着对方的战力极限提升?遇强则强?
  如果是这样,按照无量的说法,我的境界不在五行内,那在哪里?
  我记得师傅不曾教过我其他心法,我和徽山派其他师兄弟学到的东西是一样的,为什么我的轻功在不经意间就可以突飞猛进?
  这三年时间,难道有我失去的记忆?还有我的身体里真的没有一颗心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