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国师(1/1)


  “都办好了吧?”钱粱就坐在前院的几个桌椅上。
  “那就准备去见国师了。”钱粱说道,“跟我来。”
  “我说老钱啊。”
  陈嘉宇看着附近来往的马车汽车才想起来道,“刚刚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坐马车?”
  “这走路才好给你们指路啊。”钱粱又手指了指附近的各个路口道,“你看,那条路下去会到菜市场,你们刚刚吃的菜就是那里买的。”
  “那条路是昙雅路,走到底后,右拐再到底,可以看到许多的商店和各种小馆子。”
  “……”大概过了许久后,钱粱忽然道,“我们到了。”
  陈嘉宇等人一阵东张西望,只看到周围清清冷冷的,国师所在的屋子并没有想想中的华丽大气,除了给人的感觉是精致内敛外,倒不像是达官贵人的房子,仿佛只是一间大了一圈的民房。
  也没有挂上国师府的牌匾之类的。只贴了一对家家户户都有的对联。
  大门也是关着的,但似乎没锁。
  “我们进去吧。”钱粱上前,推开大门。
  先走过玄关,绕过前院后一拐上了楼梯,又转了个圈就到了书房。
  大致一看,书房的构造倒像是现代人的,门口还摆有几只椅子和一张木桌。
  “你们先进去吧。”钱粱就在门口的桌椅坐下来。
  陈嘉宇四人就在书房里面看了起来。想找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藏道具。
  一阵翻箱倒柜,可除了书卷以外,只有几幅字,并无其他。
  “食者民之本,民者国之本,国者君之本。”陈嘉宇念出其中一幅字后,“这不是齐民要术里面的吗?”
  “那另外几幅呢?”
  “我看看。”在陈嘉宇碎碎念的时候,郑安易找到了一篇短文章。
  上面的书法并不算出彩,只见标题为:虎说。
  虎说
  虎者,不携金银而贵身,不居高位而威严。
  其幼时,身躯羸弱,易亡于意外伤痛之口,死于猎人捕杀之手,所以虎少见。
  但若有所需,有所想,有所做时,便观其动,闻其静,紧随后,风随足掌动,气自胸胆起。勇而不莽撞,智而不轻率。
  不以爪牙有所短而退缩,不以经验有所少而失败,不以事有所不成而不为,虽羸弱,仍出猎,固为虎也。
  “……”郑安易。
  “固为虎也……”
  【系统】:你已习得虎说。
  虎说【等级:一】:
  念完虎说篇
  对友方念完虎说篇后,使其每过30秒使下一次伤害增加百分之五,暴击率增加1%,可叠加,最多2次。持续3分钟。
  对敌方单位使用时,造成三次相当于你勇武值与智慧20%的伤害,并概率恐惧敌方单位。
  “?”郑安易喊到,“你们快过来看一下这个。”
  “怎么了?”陈嘉宇回过头来问,“发现什么好东西了?”
  “我看完这个从上面拿到一个技能,你们看看。”郑安易把带有虎说的那篇短文给他们看。
  “……”许久后。
  “没有,我们没有拿到什么技能啊。”
  “不会是职业限定吧?”
  “这里就阿潮一个文生。”
  “有可能哦。”
  “垃圾游戏,这都搞限定。”陈嘉宇骂了一声。
  然而没等他们再看,就听到脚步声。
  随即,见到了一个俊美男子,其眸如炬,眉如慧,眼角若棱,双目若神,身形若松,气质若竹。
  丰神如玉,芝兰玉树也不过如此。
  少年的义气,青年的壮志,中年的内敛,老年的老道,均在他有所体现,并不显得冲突。
  只得让人感叹道,好一块无瑕白琼珺啊。
  此人必然是国师了。
  他径直走向案台书桌后,然后将陈嘉宇手上的书册抽出来放到书桌上,并看向四人道,“广东人?”
  “啊?”
  “嗯?”
  “不,我广西。”
  “广西?”他眉头微皱道,“那你说话没有夹壮啊,广东长大?”
  “广西大!不是所有广西人都会讲夹壮的啊。”
  “那他们怎么喊你阿表?”
  “喊阿表是因为我是广西人,又不代表我会讲夹壮!”
  “我粤语甚至比那个顺德佬还要好!”
  梁思源:“?”
  “是吗?”他轻笑了一声,“我有个任务给你们。”
  “是什么?”陈嘉宇一下子就来了兴致,“是拯救世界还是烧杀抢掠,我们都不在话下。”
  “希望你们真到那个时候真会那么做。”他又说道,“我要你们去西外街,调查一起放火案。”
  “不过在此之前……”他手上突然出现了一对角,正是之前霜角鼠的角,“想要什么兵器?”
  陈嘉宇想了想,回答道:“给阿德弄一把剑吧。”
  闻言,他手上的角开始不停融化,仿佛粘稠的液体一般,先膨胀开来,然后收缩,最后凝聚成一把蓝白色长剑。
  “接好。”就将剑丢给了梁思源,“记得去买个剑鞘,不然容易受损。”
  陈嘉宇:“?”
  “工匠的炼成,”他看出了陈嘉宇的疑惑,“你要是职业是工匠也可以做到。”
  “就是这样子了,去调查吧。”
  “钱粱,进来。”
  钱粱走了进来,道:“国师。”
  “带他们去西外街调查纵火案。”
  “让巡察府全力协助他们。”
  “是。”钱粱略微一躬身,“走。”就带着五个人就走出了书房了。
  待他们走了一小会后,国师仍然坐在椅子上。
  “所以。”一个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。
  “你拉他们过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情?”
  “自然。”
  “这似乎与你所说的有些不同吧。”
  “而且,这次事件,怎么不按你以往行事风格去做?你的脾性,可不是这样子哦?”
  “没办法,年纪大了。”他以轻柔的声音缓缓答道。
  “年纪起来后。”
  “我曾进行了许多次思考——”
  “——但到最后发现——”
  “我只不过是个无能之辈。”
  “许多事情都做不到。”
  “……”那声音沉默许久,“相比与你的前任,你所要做的事情确实困难许多。”
  “但愿他们能完成你所要求的东西吧。”
  “他们会的。”国师笑着答道,“我由衷的相信着这一点。”
  “毕竟我也只是其中之一。”